我回头看了她一眼,虽然房间里很暗,但我还是看清了,你丫的眼睛都闭着你还拉着我干嘛啊!
我当然没有这么说,只是有些尴尬的说“干嘛?”
“陪我一起睡好不好,求你了。”刘丹凝眯着眼睛,看样子很艰难的睁开一条缝。
“不要。”我看都没看她,想挣扎却挣脱不开。
“为什么?”虽然刘丹凝说话的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夜里,能很清晰的听出她的哽咽。
“我怕你男朋友误会而已。”我轻轻的掰开她的手,正想要离去。
刘丹凝却突然赤着脚丫,跑下床一把抱住了我,她靠在我的后背,能明显的感觉到,湿湿的。
我心里一紧,脑子里空空的。
“他不是我男朋友!”刘丹凝说出了一句话,像一道惊雷,吓了我一跳。
“真的不是吗!?”那为什么她和他这么亲密,为什么要做个我看?
“嗯,我只是为了气气你,想让你多关注我而已!”刘丹凝哭的更凶了。
寂静的夜里,突然温度变得冰凉冰凉的,让人感觉一种寒冰刺股的冷。
原来这一切,都只是假象刘丹凝没有男朋友,我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。
我手中的被子,不知不觉得滑落下来,落在地上。
刘丹凝见到我这幅样子,紧紧地抱着我,我没有防抗,任由泪水浸湿睡衣。
不知道是不是久违的释放,还是别的原因,我回过神,霸道的搂住刘丹凝。
朝着她那片淡粉薄唇,就是狠狠地亲吻。
“哥呜呜疼”刘丹凝被我压着嘴唇,时续时断的说着不清楚的字。
我并没有因此放手,也没有顾忌刘丹凝喊疼,狠狠的吻到两人窒息,才匆匆离开。
“哥!你干嘛啊!”刘丹凝有些埋怨,狠狠的把小手握成小拳头,打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这就是骗我的代价!”我白了她一眼,用手指轻揉她的薄唇。
在深夜的黑暗中,我能看出她眼中闪烁的泪珠,就在即将落下之际,我轻轻帮她拭去。
她嘴唇甜甜的,两我想再去一探究竟,可是因为刚才的粗鲁,已经让刘丹凝有些害怕我。
所以当我再次靠近的时候,她伸手推了推我。
我没有放在心上,只要她还在我身边,其实什么都无所谓啦。
彻底的释怀了,也就没有什么吃醋心酸,那晚,我拥她入怀,安静的睡去。
一夜安宁。
因为考完试了,所以不用再去学校了,唯一要去那个破地方的时候,就是为了那一章成绩单罢了。
刘丹凝也因为昨晚我那狠狠的一吻,现在乖乖的了,没有再去找个假男朋友气我咯,貌似刚开学的时候,她还找展明羽气我。
想到她差点毁在展明羽手里,居然还敢找别的男生气我,真是的。
放假第一件事情想到的当然还是去看任欣咯,说好一起过年的嘛。
因此我还特地去买了很多东西,任欣因为家里有个败家的老爹,所以一个人出来住,生活挺困难的。
我不想让她在为我的到来而多花一分钱。
我走进熟悉的楼道,用钥匙打开门,奇怪,怎么多了一双男式皮鞋。
我把一些生菜放进厨房,去为什么嘘嘘,突然听见,任欣房间里,居然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。
我正奇怪呢,悄悄地推开房门,里面的场面,却让我彻底的震惊了。
一男一女赤果果的躺在床上,地上散着俩人的衣物,那个男的正疯狂的做着运丨动。
那个男的我不认识,一个平头,不是很健壮。
而那个女的,就是任欣
也许是突然感觉什么不对,任欣把头看向门外,却突然看到了我。
她尖叫了一声,使得那个男人也停了下来。
“叫这么厉害啊?”男的还没发现我,调笑着撩起垂落在任欣脖子上的细发。
我当时心里已经被怒火填满,我想任欣一定是被逼迫的,所以一把冲上去。
作势要打那个男人,即使打不过,我也要拼一次,即使最后粉身碎骨。
那个男人没有躲开,硬是挨下来我这一拳,我以为他会离开任欣。
谁知道任欣却心疼的大喊一句“夏越你干嘛打他!”
我愣了,没错!我愣了!这他么的你心疼他,呵呵!
那个男人打了我一拳,我直接跌倒在地上,他下了床,又是踢了我一脚。
任欣虽然看着我眼神很是不舍含有泪光,却并没有阻止那个男人打我。
虽然男人打我不是很疼,但我的心却彻彻底底的被任欣刺穿了。
我失去理智,我内心只有一种怒火,想要吞噬面前这个男人,我要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我拔出当年季天焚给我的小刀,那是季叔特意给我和季天焚打造的,分别刻上彼此的名字。
我的刀上刻有季天焚这三个字,我狠狠的刺向那个男人。
男人没有想到我会用刀子,所以很惊恐的忘记了躲闪。
“求求你了,别打他!”任欣终于含泪喊了出来,居然是为了那个男人求情!
我怒火的瞪了一眼任欣,她吓得哆嗦了一下,我又要刺向男人,这时候
我的右手臂传来一股巨疼,我看了一眼,任欣赤着身*,狠狠地把一把剪刀的尖头刺进我的皮肉。
呵呵,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答应和我一起过年,陪我一生的人,会为了一个莫名的男人拔刀刺我。
任欣也吓坏了,她没见过血,更不会想到会亲自把我刺出血。
不过这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,她走了,心空了,以前说过的约定就像童话一样不可能实现。
任欣手一松,剪刀带血落在地上,我手臂也因为花开了口子,血哗哗的流下。
我随意用手捂住伤口,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。
呵呵,女表子配丨狗,天长地久!
“夏越,我我不是故意的,我带你去医院”
任欣吓得脸色都苍白了,想要过来看我的伤势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搂紧怀里。
我面无表情,语气也冰冷到了零度“不用。”
此时再多的话也不能表达出心中的痛,因为她彻底刺穿了我的心脏。
哭天喊地永远不是那个叫夏越的风格,越是冰冷,越代表着他的可怕,此时的他,如同冷血的眼镜王蛇。
我永远不怕生死,我只是害怕我有那一天不敢去拼。
面对着眼前身体紧紧贴着的人,我还能说什么,我害怕了,我逃避了,我怕我再握起刀刺向那个男人的时候。
任欣会拼死的护着他,那么刺痛的只有我。
我把季天焚给我的刀拿起来,无论如何,兄弟不能丢。
我转身离去,跨出这个曾近不能再熟悉的房间,曾近充满温馨的家。
我流落街头,我没有回家,我身上的钱刚才全买吃的给任欣了,我就这样身无分文的走着。
走着,不知道要走向何方。
渐渐地下起了雪,还记得那次她雪地哭泣,还记得她曾为一个电话哭泣,我突然明白那个动人如童话般的故事。
女主角是她,男主角是他,她心里始终有他,她曾说要将自己留到新婚之夜,却为他放弃一切尊严。
原来我只是个棋子,原来我只是个替代品,我不顾鲜血的流出,仰天怒吼。
路人视我为疯子,我视无人懂痛。
因为学校已经关门了,也没有学生,陆浅她肯定不会再小点里,我回家?一条手臂都被血染了,怎么解释?
说我看见我的班主任和别人?还是说我不小心跌了一跤。
心中莫名心酸,只化作脸上呵呵。
“越哥,你怎么在这?”我循声而去,原来是陈诚啊。
他走近我,才发现我手臂受伤了,紧张的要我去医院,我说没事。
最后和我一起去小摊子上喝了几瓶酒,如果以前和兄弟是一杯一杯喝,这次就是一瓶瓶的喝,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醉意涌上心头,困意也席转而来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看到了刘丹凝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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